岁月倏忽,甲子循环。马上就要到农历辛丑牛年,在我国传统文化中,牛一向是勤劳、忠诚、憨厚的象征。中国十二生肖的历史可以追溯至商周至春秋战国时期,《诗经》《左传》中均出现过记载,例如《周礼·月令》中所述“出土牛,以送寒气”,东汉时期则已形成完整排序和纪年运用。
记忆中,牛是人们忠诚、质朴的好伙伴。在牛郎织女的凄美爱情故事里,老黄牛献出牛皮,成就千古传奇;在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行军大帐,老牛曾经拉车踏遍征程,稳中取胜,在古代战争中发挥巨大作用。
牛是中国农耕社会不可或缺的角色,也是古代牺牲中的主要祭品之一,在我国出土的文物中频频能看到牛的形象。这些千姿百态的牛文物们展现了古代艺术工匠的精湛技艺和艺术创造力,不仅生动刻画了牛牛们的形态与情感,更将牛文化的美好寓意深深注入其中。
在牛年到来之际,北京文博开设“牛年话牛”专栏,让我们跟着下面这些文物中牛的形象,一起寻觅历史长河中的“牛” ,感受牛气冲天的气氛。今天,我们来看看书画中的牛吧。
书画中的牛
徐悲鸿一生创作了多幅以牛为题材的代表佳品,但每每都要在牛旁加放牛的孩童,这既是对和平生活的渴望,也是对童年的美好回忆。徐悲鸿幼时家中无牛,而耕田时需用牛,他便替邻居家放牛,以此作为借牛使用的替换办法。
徐悲鸿作画有一个特点,从不用新纸与宿墨,他的新纸要在柜中放许多年才用,如今日所剩墨较多,他会大笔书写对联,将其用尽,而此作品是一例外。
1941年,徐悲鸿在马来西亚举办画展,前往吉隆坡时经过怡保,住在友人家中,朋友诚邀想要一幅墨宝不好推辞,但因旅途中条件所限,他被迫使用了这两种令他棘手的信纸与隔夜墨。但他凭借丰富的控水用墨经验,将令笔呆滞带碎渣的宿墨用在画粗糙的牛身、牛尾、牛角,突出了质感,反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旁边孩童稚嫩柔润的皮肤又与水牛产生了强烈对比。他除了在画上题写了这一经历之外,还专门自刻了一方章“腐朽神奇”盖在画的右下角,赞叹化腐朽为神奇的造化之功。
在古人的画作里,小童是牛儿的“标配”。在与牛相关的古代绘画作品中,牧牛图占了大壁江山。
以牛入画是中国古代绘画的传统题材之一,牛儿们的“单人照”和“集体照”也是少不了的。不少画家将描绘的重点放在牛本身,将牛行走、伫立、沐浴等形态绘制得惟妙惟肖。
牛在历史上是非常重要的交通工具,坐牛车、骑牛出行的场景在古代的绘画作品中屡见不鲜。
这一期书画中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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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具中妙趣横生的牛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