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我始终觉得,人还是应该有些情绪,或有些情趣的。那些心如止水,古井不波的人,不是无趣,就是可怕吧。
在我们公益服务队五周年庆典的联谊会上,也洁狮兄用浙普朗诵了南唐李煜写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要不是我熟悉这首词,我真的不晓得也洁狮兄在朗诵什么,所以我最后说这是他写的词。也洁狮兄说在电视上听到有人吟诵这首词的时候,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能理解到他那时的感受。
在我不识愁滋味的时候,我也曾疯狂地喜欢过李后主,只觉得那些伤春悲秋的句子才能酝酿我的心灵。所以我也曾是徐志摩先生的粉,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才配得上一江春水向东流。
幸而,我早早地尝遍了人间滋味,于是他们的优美和幽怨句子,再也打动不了我了,我变得无限铁石心肠起来。我曾在一九八九年立誓不再这片国土上流眼泪,哪怕是一滴。
然而我错了,很多时候我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譬如2008年在电视上跟踪汶川大地震的新闻,我就曾悲恸泪涌;2018年外婆过世,我的眼泪几乎哭干;最近的一次,是在B站上看《八佰》,尽管我不喜欢这部电影,但是那些人民英雄慷慨赴死的桥段,却也让我泪流满面。
今天下午在学习的时候,我读到了严遂成写的《三垂岗》,不由得心头戚戚,自有一番感悟。
英雄立马起沙陀,奈此朱梁跋扈何。
只手难扶唐社稷,连城犹拥晋山河。
风云帐下奇儿在,鼓角灯前老泪多。
萧瑟三垂冈下路,至今人唱百年歌。
新年前,化军狮兄就叫我修口,我知道他的一片好意。只是在面对不同立场言论的时候,不怼回去,那就不是我了。千夫之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我是一个好人,却不是一个老好人,烂好人。中国识时务懂进退的人很多,这就是儒家文化潜移默化所致。我以横渠四句中的首句——为天地立心,向东方智慧的师兄们请教一个问题:儒家思想中为天地是否同心。当然,我并不求他们的答案,如果他们能在茶余饭后的闲暇时间稍作思考,那就是一件用心的事情。
人说话就有很多相,有的人有口无心,有的人有口有心,有的人无口有心,有的人无口无心;更有甚者,那边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言者有心,听者无心。于是言者畅所欲言,无所不言,语不惊人死不休。其中代表人物有马云、罗振宇、罗永浩。原本想让罗家军独挑大梁的,但是落水狗不打,更待何时。
最后收录一段文字,教员的言论才是百听不厌的。
1970年12月18日
我多次提出主要问题
他们接受不了
阻力很大
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
这不是为我个人
这是为将来
这个国家这个党改不改颜色
走不走社会主义的问题
我很担心这个班交给谁我能放心
我现在还活着
他们就这样
要是按照他们的做法
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
就付诸东流
我没有私心
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
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所以我依靠群众
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