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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上流社会流行一种风气,以能听、说、写英文为时髦。林徽因和陆小曼都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文。
随着胡适书信集的整理出版,陆小曼给他写的几封英文信随之公布于众。
这些信件读起来颇有些深情款款:
“我最亲亲的朋友:这几天我很担心你。你真的不再来了吗?我希望不是,因为我知道我是不会依你的。只希望你很快地来看我。
别太认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最重要的,我求求你为了你自己,不要再喝了。就答应我这一件事,好吗?我今天不出去了,也许会接到你的电话。明天再给你写信。
眉囡。”(Mignon)另一封:“我最亲亲的朋友:你怎么发烧了?难道你又不小心感冒了?今天体温多少?我真是焦急,真希望我能这就去看你。真可惜我不可能去看你。
你觉得如果我去看你的时候,她刚好在家会有问题吗?请让我知道!我不敢用中文写,因为我想用英文会比较安全。我的字还像男人写的吧?我想她看到这些又大又丑的字不会起疑心的。祝你飞快康复。你永远的玫瑰。(Rose)眉囡(Rose的"o"是画作心的形状。)
写这几封信的时间正是徐志摩远行欧洲,去躲避风头的时候。
不能凭这几封信,就说小曼和胡大哥有拉拉扯扯的暧昧事。却可看出面对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陷于热恋的陆小曼,既渴望爱情,又茫然无措,寻求安慰的复杂心情。
林徽因的英语水平也是了得,在英国时学了一口纯正的伦敦音,留学美国时又熟练了美式英语。学生眼中,“在当时的专家学者傅斯年、陶孟和、李济等人之中,她的英语是最出众的。常听他们用英语畅谈,她都独领风韵。”
结婚居家过日子就有五指打架的时候。梁思成、林徽因两人吵嘴也是常有。林的堂弟回忆,两人吵架的时候,林徽因声音通常很高,而梁思成则是沉默或者慢条斯理地讲述。梁思成的外甥女吴荔明也回忆说,林徽因刀子嘴豆腐心,嘴巴子很厉害。有一次,梁家一大家人都去梁思顺家小聚,可没一会,就听见两人吵起来了,而且林徽因说话飞快。不过,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二人的笑声。两人吵架,不为别的,而是因为对院子里的花草看法不一。
林徽因吵架可以吵出花来。和梁思成通常是用英文交锋,因为不想母亲和家里的佣人听懂。与母亲吵架则是用福州话,跟佣人有不同意见时就用普通话吩咐和纠正。
当然,情书和吵架,以偏概全是对两位才女的偏见。林徽因和陆小曼也没有辜负自己的语言天才。
林徽因19岁时,翻译了王尔德的童话《夜莺与玫瑰》。 自林徽因翻译之后, 诸多重译本都沿用了这个名称, 足见其影响力之大。
20多年后的1948年,44岁的巴金再次翻译了这部作品。当时的巴金,已是文学界的一线大腕儿了。即便如此,后人还是把19岁的林徽因和44岁的巴金放在一起比较,成为英语语言研究者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20岁时,泰戈尔访华时,她是英文翻译,还用英语表演了老诗人的话剧《齐特拉》。大报小刊纷纷赞叹“林徽因一口流利英语的清脆柔媚,真像一个外国好女儿”。
25岁时,她担任东北大学建筑系教授, 建议增设“专业英语”,并亲自任此课。这是我国第一门建筑外语专业课。
31岁时,她在国立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教《英国文学》课。全振寰教授回忆:她用英语讲授。英语流利、清脆悦耳,讲课亲切、活跃,谈笑风生,毫无架子,同学们极喜欢她。每次她一到学校,学校立即轰动起来。
陆小曼17岁时被北洋政府外交总长顾维钧聘用兼职担任外交翻译,逐渐名闻北京社交界,协助了很多外交场合的应酬,成为北平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小曼21岁时翻译意大利戏剧《海市蜃楼》,25岁时翻译了英国作家嘉耐德的《萤火虫》,1956年翻译了《泰戈尔短篇小说集》和英国作家安妮·勃朗特的《艾格尼丝 格雷》等作品。
语言是个人才能的体现,也是人们交往、求职的工具,用在合适的地方会迸发更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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