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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籍如灯”,最近播出的《典籍里的中国》第九期《道德经》,讲述了一个热爱典籍热爱读书热爱思考的老子。该集提到,年幼的老子(李耳)被父亲带去拜师商容,商容认为老子有慧根,于是收为学生。
中国历史上有几个商容,其中比较著名的是商末著名贤者、殷纣王时期主掌礼乐的大臣商容,不过他比老子早几百年,不是老子的老师。《世说新语》记载,周武王刚攻下朝歌就立即拜见贤者商容。
老子的老师商容有些资料记为常枞,事迹不可考,流传后世是“舌存齿亡”的成语,出自刘向《说苑·敬慎》。
老子曰:“夫舌之存乎,岂非以其柔耶?齿之亡乎,岂非以其刚耶?”常枞曰:“噫!是已。天下之事已尽矣,吾何以复语子哉?”——刘向《说苑·敬慎》
话说常枞重病,老子前去探望,问还有什么遗教可以告诉弟子。常枞张开嘴给老子看,然后说:“我的舌头还在吗?”老子说:“在的。”常枞说:“我的牙齿还在吗?”老子说:“已经没有了。”常枞又问老子知不知道为何。老子说:“舌头之所以存在,难道不是因为它是柔软的吗?牙齿已经没有,难道不是因为它是刚硬的吗?” 常枞说:“好啊!正是这样。天下间的事情都已经说尽了,我还有什么可以再告诉你呢?”
节目中,专家认为这个故事是说柔弱胜刚强的道理,笔者认为并不准确。柔弱和刚强,这两种力量或智慧都是为人们所运用的,不可以舍弃其中一种,可以共存而不一定要比胜负,正如人们要有牙齿也要有舌头,才能品味食物。只是在常枞看来,柔弱和刚强两种力量或智慧,柔弱更为根本。根本的力量和智慧,在于恒久,在于生生不息。
注:首发于 大心学 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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