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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到一篇资讯,称罗曼·罗兰在法国很少有人提及,但说起福拜楼他们可能会知道。有位作家非常敬佩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曾在法国特地去书店买原文,但走遍全城也没买到,书店里根本就没有这本书,最后是在一家旧书店买到的。两件事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约翰·克利斯朵夫》是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作品、“世界十大名著”之一、高尔基眼中“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而其在本国家法国却是如此境遇。
在中国,《约翰·克利斯朵夫》是一部评价非常高的作品,在我看来,这部鸿篇巨著绝对是世界文学史上的瑰宝。对比法国,其能在国内评价如此高,想必与译者傅雷有很大关系,正所谓“名家名译”。翻译是两种不同语言之间的桥梁。每个译者都有自己对原作者与作品的认识和理解,并且每个译者的理解程度、文字功底与风格也是不同的,比如看了两个版本的《飘》,不同译者翻译出来的感觉就不同。“翻译名家”是指那些具备高强的理解能力与文字水平的译者,且译著符合大家的文字审美。
此前读过杨绛先生的《我们仨》,了解她的生平,其中,她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翻译《堂吉诃德》,花费了很大心血。不是每个懂两种语言的人都可以成为翻译家,对译者而言,译著就是一次再创作,不是一字还它一字这么简单。杨绛先生曾讲过:译者“一仆二主”,得同时伺候两个主子:“一个洋主子是原文作品,原文的一句句、一字字都要求依顺,不容违拗,也不得敷衍了事。另一主子就是译本的本国读者。他们既要求看到原作的本来面貌,却又得依顺他们的语文习惯。
看《约翰·克利斯朵夫》便是领略大师风采,这部作品堪称是罗曼·罗兰与傅雷两位大师的联合,它不是小说,不是诗,而是一部气势磅礴的史诗。傅雷秉性刚毅,工作严谨,书中的每段话都像是经过精雕细琢;其用词丰富,有太多没见过的字词需要百度一下。“重神似不重形似”的翻译主张,“要求传神达意,铢两悉称,自非死抓字典,按照原文句法拼凑堆砌所能济事”,这是把翻译纳入美学的范畴,从文艺美学的视角把握文学翻译。
我觉得能看到一部优秀的国外文学作品,一半功劳在翻译。如果说原文是毛坯房,那翻译就是装修公司,傅雷翻译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则属于豪华装修。但在称赞傅雷的同时也绝不能否认罗曼·罗兰的才华,俗话说,整容也得底子好。一个能拿诺贝尔文学奖的作者,自然也是在文学领域创造了出类拔萃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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