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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夜,老人正在清点货物,两个男人闯进店里用枪顶着他,这时,警察来到。老人装作若无其事跟警察说了很普通的几句话。警察离开后又返回抓住逃犯,聪明老人如何用简单几句话传递信息?
夜深了,老人皮雷还在专心整理货架。检查存货清单是他最后的工作,他想赶快做完回家。
突然,有一个东西顶住他后背,他下意识回头一望,两个男子站在眼前。高个子拿一只手枪,两人穿着不合身的套装,浑身湿漉漉的。
皮雷想起监狱就在这儿不远处的卡尔斯顿,新闻上也有过越狱者的报道。不知他们是不是从哪跑来的?
年迈的老人举起双手,他将头扭向柜台上的出纳机,用和一个瘦弱老头,极不相称的大粗嗓门说:空的。
他没有说谎,当天的收入早在傍晚时被他存入附近银行,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少废话,把窗帘拉下。”带枪那个人命令。
老人顺从地走向窗户,伸手去够已经磨损的拉绳,他往窗外瞥了一眼,刚下过一场暴雨,被雨水浸透的广场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老人使劲一拉,绿色窗帘落下来。
黑洞洞的枪口在他肩膀上猛然一点:“快点给我们装些面粉,咸猪肉,咖啡,土豆罐头,能够维持长时间的食品。”
老人将几瓶罐头从货架抱下丢进一个大硬纸箱里,那两个人听见哐啷哐啷的响声,猛地一惊,而老人似乎没有注意。
忽然,矮个子小心翼翼卷起窗帘,向外窥探,又扭过头小声对高个子说:车来了。
两人问老人:有藏身的地方吗?
老人向身后指了装物品的库房。
矮个子拖着那箱食品,迅速跑进库房。
高个子用枪顶着老人,说别耍花招。说完躲进后房里。
老人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警察。他身上雨水嗒嗒往下滴。
“晚上好,您今天开门有些晚。”
老人大声回应:我在清点存货。
警察说:我想要现成的食物,奶酪,饼干,水果,你帮我装一些。
老人一边装食品一边问:是去野炊吗?这个时间去有些晚吧?
警察告诉他是追捕逃犯。先吃点东西垫垫。同伴们都在外面车子里等他。
“出了什么事?”
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惊,现在他可以确定那两个人就是逃犯。
“两名杀人犯在卡尔斯顿越狱,简报说,他们仍向南边逃窜。”
老人打开冰箱,他从里面拿了奶酪,准备切下厚厚的一块儿。突然他抬起头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
“哎呀,或许我听到的就是他们的车。”老人感觉他身后的房间里一只手指在轻轻颤抖,随时准备扣动着扳机,第1颗子弹将作为警察准备的,紧接着那一刻是为自己准备的。
治安官笑着说,你年纪大了,耳朵可能出差错了,或者你听到的是自行车声响呢。
“我不是闹着玩的,我听得清清楚楚,半个小时前他从我店前经过,我特别留意他,就是因为在这样的夜晚,他开的太快了。”
“你看见他了?”
“没有,我当时在后房。”老人朝后房点点头,很随意地说。
警察目光朝门口看一眼,又看向老人。
“往南边去了吗?还听到别的声音了吗?”
“我只听到普通的车声,夜的嘈杂声和下雨的声音。”老人一个字一个字说,声音很大。
警察说:“可能跑到南边了吧?我们还是去那边看看,你快点把东西装好。”
老人匆匆装好食品,警察提起包裹招呼着:“记账上吧,晚安。”他走向门口,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店外一辆小车呼啸而去。
老人一下子瘫靠在柜台上。
那两个人走出来,带枪的骂道:“明知道监狱在北面,我们会往南跑,你却信口开河瞎说。让警察去往南方,这样一来我们就得改变计划。”
说完,他的手枪就砸向老人脑袋。老人立刻眼冒金星,他看见手枪又一次举起,正准备对他进行第2次重击,危急时刻,前门砰的一声开了。进来一队警察,领头的就是刚刚离开那人。
“把枪放下!”警察目光冷冷的,高个子乖乖把抢放下,他知道这个警察是远近闻名的神枪手,也许自己微微一动,他就会要了自己的命,高个子将手枪啪的扔在地上。
几个警察冲上去,把两个罪犯拷起来。
老人看着两个罪犯,嘿嘿笑了起来。
高个子说,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里边的?
警官也笑起来。“因为老人向我撒谎,说他听到了车声雨声和夜的嘈杂声。就是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怀疑。”
高个子怔怔看着他们,不明白其中意思。
老人大声说:“我根本就没有听到那些,我可以读唇形,但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我是个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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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说:
这是希区柯克的小说《乱世无声》,下雨天两个歹徒来到老人店里想抢东西,但是被聪明的老人告知警察。而歹徒却不知老人用什么方法通知警察。
而实际上老人是个聋子,他根本就听不见声音,而警察和老人平常又很熟悉,所以当老人对警察说,他听到雨声的时候,警察就知道老人在说谎。
他派其中一个警察把警车开走,让歹徒误以为他们走了,其实他们在门外埋伏着,一举将两个歹徒捉住。
为老人的智慧点赞。
我是小凡,70后故事写手,关注我,每天在这里讲一个走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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