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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把他的学校、老街、长巷、同学、朋友……所有尘世热闹都留给了盛望,自己带着一只猫走得干干净净。
江添和盛望的关系公之于众后,他们连最后的挣扎也变得苍白无力。少年就算再叛逆,他们的一步一步,终究还是掌握在大人手里。盛明阳想让盛望转学,他就没有机会再多留一天,所以江添选择离开;盛明阳不想让他们再有联系,盛望就当着他的面锁起了和他唯一的联系方式。
盛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变得寡言起来,偶尔一个瞬间,高天扬他们会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总是唏嘘片刻便莫名难过起来。
江添也因为江瓯,小心翼翼地和盛望保持着距离。他最后还是松手了,他以为只要离开了,那个爱闹爱笑的小少爷受的伤害就会少一点,所以他走得一干二净,什么念想都没给盛望留下,以至于多年后再见,他们连开口都找不到适合寒暄的话。
他把尘世的热闹留给了盛望,却没来得及问他到底喜不喜欢。
“我小时候特别能折腾,经常大清早把人闹起来。”“然后呢?”
“然后来这条街上视察民情,一定要从街这头走到街那头,看到大家生活安定,我才能回去睡回笼觉。”
“为什么是这条街?”“因为热闹”
“看见那个十字路口没?以前这里是不是有个商场?小时候听我妈说过,外公还没去世的时候,我天天撒泼打滚闹着要去逛街。”
“逛得明白么?”“两岁啊,当然逛不明白,就是去微服私访,天生皇帝命,没办法”
从这段对话中也可以看出小时候的盛望,就已经有了小少爷的脾气了。盛望喜欢热闹,偏偏妈妈去世得太早,盛明阳每天有各种业务,他的热闹在很小的时候就消失了。从此大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孤独。所幸后来遇到了江添,那些孤独像是又有了一个宣泄口。江添就是他的热闹,围着他,和他待在一起,盛小少爷就能感受到那种久违的热闹。可总有人要毁掉这份热闹。
后来江添离开了,带着他的猫,和他的热闹。盛望又跌会从前,又是一个人,盛明阳想让儿子开心,想给他找回那份热闹,所以给他带去了江添,可这个有风度的商人,从他最热闹的世界里,赶走了那个主角。是盛明阳让他叫哥,想缓和添望初识是的关系,又是盛明阳非要把他们分开,生生夺走他的热闹。
江添不再是哥哥,也不再是男朋友,兜来转去,又成了盛望不知该怎么称呼的人,又成了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
那个拼凑起来的家庭分崩离析后,盛望再也不能理所当然地叫声哥,曾经这么熟悉的一个人,既叫不出口名字,又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称呼。就连多年后在饭桌上重新相遇,他们却在一群人的审视中,品味着那句“原来你们认识。”
盛望想不出该用怎么样的方式告诉别人自己和江添的关系,曾经他们怕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后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说出那个人是自己男朋于时,那个关系已经成了过去式。
“哥,我喝酒了,你还要招领失物吗?
年少时的盛望,喝醉了酒会乖乖等在失物招领台,等着他哥把他领走。可长大之后,他们独自走过的那些年,他在学校、工作时喝完酒,再也等不到能把他领回家的人了。盛望还是那个盛望,只不过他学会了酒后一个人走直路。他偷偷把酒量练到了五杯,戒掉了微信聊天的习惯,戒掉了睡懒觉的习惯,不爱笑也不爱闹,只因为那个在他喝醉酒后带他回家的哥哥,已经远在异国他乡了。
巷子里晚灯初上,各家飘着饭菜香,是一天里人间烟火味最浓的时候。他却站在别人的院墙外,说:“爷爷,我能看猫么?”
江添小时候的经历,太过孤独又给人以无助感。他没有爸妈的照顾,就连唯一能寄住的外婆家,也因为外婆记性不好进不去家门。他拖着行李箱,从爸爸那流浪到妈妈那,被外婆关在家门外,没有晚饭,没有归宿。
所幸作者让他遇到了丁老头,这个脾气大却和善的老头,确实让人感到温暖。他心疼小孩子的处境,又能耐心地对待固执的江添。
丁老头的那间小屋,是江添那些孤独的日子里,唯一让他心安的地方,因为无处可去时,他想到的是丁老头。
藕断丝连这个词听起来暧昧缱绻,不过是背道而驰又非要耗着而已,耗到足够远足够长,就能断得平平静静。
似乎这句话,放到哪里,都是真实又扎心。江添离开的时候,他们没有说分开,也没有说后续,只是平平静静地分隔两地。而最后打败他们感情的不是他们自己,是时间。时间会抹去他们过去开的玩笑,过去在一起的经历,过去的亲昵……
只要时间足够长,那些在一起的、分开时的,好的、坏的,吵过的、玩笑过的经历,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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