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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得很 我手脚皆冷透了 我的心却很暖和 但我不明白什么原因 心里总柔软得很 我要傍近你 方不至于难过
最快意的时光 那天 是一去一回 徒步穿过庄稼地 泥土潮湿 时而有轻风 塞尔丘克城堡的每一回望 更远了 背后山势展开 分配晴云的浓阴 在泥路中倾听自己的脚步与心跳 因为野旷大静 空中鸟叫很远很远 贴近山岗的小径深入林木 橄榄树林顺坡势直铺眼前 细叶拂面而来 辛辣而芬芳 如今置身泥田已是稀有的时刻 我竟不愿这半小时路径就此走完
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 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 高楼和街道也变幻了通常的形状 像在电影里 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 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 有点湿乎乎的 奇怪的气息 擦身而过的时候 才知道你在哭 事情就在那时候发生了
我会漂亮地挣扎到底
当回忆无法再困住你的时候 回忆本身就变成了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比如 当我看到好想你的枣片 就会想起从前那个总是给我买枣让我补血的男孩子 我好想你 枣很好吃 却一直没有和你说过
天冷了 想要来一杯黄油啤酒 没有的话就用热巧克力和小甜饼替代 再准备一根烤肠 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看哈利波特 窗外的冰天雪地和我无关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炉火和宴会上的布丁 还有韦斯莱妈妈做的汤品足以温暖整个冬天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 可是没有他 别人也便这么过
一个人不应当虚度一天的时光 他至少应当听一曲好歌 读一首好诗 看一幅好画 如果可能的话 至少说几句通达的话
上帝为了补偿人间诸般烦恼事 给了我们希望和睡眠
最好的睡觉时间应当在中午的尾巴连着下午 下午的时候 日光是沉沉的 花香是坠落的 云朵也撑涨了肚皮步履缓慢 这种时候 酒足饭饱就应当休息 早上充满了希望 夜晚令人心思清明 只有下午 马蹄无声落入梦乡
火车尚未开动 她们已无话可说
希望经常像是映入水中的月亮 还好我并不介意当一只执着于徒手捞月的猴子 外人看来再怎么愚蠢 但是那湖面上星星点点的碎光 我舍不得放弃
生活会逼迫人们 一次又一次地脱胎换骨
那女孩的手放在案上 手背和十指瘦骨嶙峋 叫人想起北方冰封悬崖上黑岩石中一缕金子的矿脉 她手肘上洁白的皮肤下暗蓝色的血管 就像雪原上河流 又如初雪后沼泽上众多的小溪
为了寻找你 我搬进鸟的眼睛 经常盯着路过的风
小团圆媳妇还活着的时候 她像要逃命似的 前一刻她还求救于人的时候 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忙她 把她从热水里解救出来 现在她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什么也不要求了 可是一些人 偏要去救她 把她从大缸里抬出来 给她浇一点冷水 这小团圆媳妇一昏过去 可把那些看热闹的人可怜 得不得了 就是前一刻还主张着“用热水浇哇 用热水浇哇”的人 现在也心痛起来 怎能够不心痛呢 活蹦乱跳的孩子 一会工夫就死了——萧红《呼兰河传》
老栓也向那边看 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 颈项都伸得很长 仿佛许多鸭 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 向上提着——鲁迅《药》
人生就是那么回事 就是踢足球 一大帮人跑来跑去 可能整场都踢不进去一个球 但还得玩命踢 因为观众在玩命地喝彩 打气 人生就是跑来跑去 听别人叫好
——双雪涛《平原上的摩西》
人生就是那么回事 就是踢足球 一大帮人跑来跑去 可能整场都踢不进去一个球 但还得玩命踢 因为观众在玩命地喝彩 打气 人生就是跑来跑去 听别人叫好——双雪涛《平原上的摩西》
宿管阿姨的秋天是这样的:中午十二点半 站在门口 手里拈着一支银桂 一簇簇 往上绽放 我遇见了 一句“阿姨好” 碰巧轻轻的语调 打扰了她轻吻秋天
小时候总想着快点长大 没想过有时候长大不像花儿吐苞 绽开 萎缩 落下那样次序分明 有时候是一夜之间 是伤口结痂的瞬间 我只希望你们都能有条不紊地长大
微弱的不满 像釉面上细细的冰裂一样 在一瞬间浅淡的布满了全身——雪满梁园《红豆词》
我在感情上的愚钝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 虽然爱情的脚步在我屋前走过来又走过去 我也听到了 可是我觉得那是路过的脚步 那是走向别人的脚步——余华《第七天》
一个少年开始觉得自己属于成年人的决定性时刻 不是吹十八岁生日蛋糕蜡烛 而是真正被成人世界无差别地对待——《生吞》
想再把耳机藏在衣服袖子里 上课的时候偷偷听歌 想在下边不停转笔 然后在笔记本上胡乱涂涂画画 想假装认真听课 偶尔抬头对上老师深沉的眼眸 想急切的不停看表 算着还有几分钟能下课去吃饭 所有的念想 藏在了上完最后一节课的回忆里 我的青春随着大学课堂最后一节课的上完 潦草结束了 剩下就是实习 工作 上班 我会开启一段崭新的人生 或许某个瞬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子上 也会想起学生时代 那个不停打盹犯困的下午 恍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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