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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说,我终究会是一个人的独一无二。其实,曾经我确实是某人的独一无二。可是,那是好久的事了。久到我不愿在想起那段不堪。宁愿它永远沉淀在时间长河。永不在浮出水面。
第一次在黑夜中记录。从不知道是这种感觉。看不到我的面孔,看不到我的四肢。可以静静的听到心跳的声音。即使看不到熟悉的天花板,我还是喜欢睁着眼。这是一种莫名的执念,我期待可以看到些什么,可是只有一片黑暗。黑夜,让我懦弱。让我知道,名字眼泪的东西是多么冰凉,划过脸庞,可以清晰的听到滴落在枕头上的声音。我却不想去擦,不想止住它的滑落。闭上眼,却看到满目疮痍的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流泪,只是不想阻止。很好奇眼泪的源泉在哪里,轻抚上心房,眼泪更加汹涌,心跳已不似平常。原来,是心在哭么。难怪我的喉咙如此压抑。这辈子当我的心脏,真是委屈你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亦不想在做人。不需要思想。我不怪世间给我的磨难,我只怪我什么都懂,却要无限去承受。
明明是一个完整的人。白天和黑夜确实全完不同的状态。我本讨厌黑夜的宁静,却在黑夜中冥想。偶尔,触碰到了名为悲伤的情绪。只有一角,思绪却蔓延开来。犹如星火燎原,瞬间将人吞没。在无限扩大的情绪里越陷越深。直到心里那冰冷的东西,变换了形态。徘徊于眼眶,最终,以温热的方式涌出。
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起,不再找人倾诉。不再表露自己的情绪。无视工作上的勾心斗角,抱怨牢骚。吃喝行走,习惯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像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内心一片荒凉。明明我那么害怕孤单,却一直孤单的活下去。明明我那么想哭,却只能蒙在被子里安慰自己。
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木偶。没有大悲大喜,永远都是淡然。连你离世的时候。本想大哭。却无法突破淡然的外壳。只能任由心里被压抑的胀痛感肆虐。也许,真正悲伤的时候是哭不出的。只是觉得全世界的重量,都压在心上。压在喉咙上。有泪,却无处释放。
又是一个阴天,看不到温暖的阳光。窗外,依旧是车水马龙,听不到声音。就像在看一部无声电影。我想,应该还是像往常一样喧嚣。但是以灰蒙蒙的天空作背景。却显得那么萧条,仿佛置身于尘世之外。平静的看着所有人。心里。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走过熙攘的街道,耳朵里全是车辆行驶的噪音。行人的笑声,孩子的哭声,还有小贩的叫卖声。听着这些不绝于耳的声音,突然觉得我格格不入。总有那么一失神,忘了我要做什么,去哪里。回过神,以在原地站了好久。突然很想回家,回到那个小小的县城。尽管我熟悉这个城市,可它还是让我觉得陌生。让我觉得无处安身。
如果说,人注定要经受磨难。那么,我现在受的多一点。是不是代表以后。我可以真正幸福的生活呢。
上午跟朋友聊天,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人言可畏。明明我晚上在家里休息,却有人看我我和其他人在散步。听到这,我突然觉得好笑,流言有多少会是真的。当亲近的人开始传出流言时,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你。不怪所有人都是用耳朵去相信。因为他们所相信的,是从亲近的人口中而出。原来,就连单身,都是那么不容易。
终究还是下雨了,心里凉到了极点。看着雨水从玻璃上滑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悲伤一点一点的逆流而上,思绪又开始不受控制。细数着一滴又一滴的雨水砸到玻璃上,而后滑下。曾经,雨水也曾打遍我的全身,打湿我的头发。划过我的脸庞。那时的执着早已消失。看着同样的雨水,却早已不是当年的心态。没有了敢爱敢恨,没有了逍遥洒脱。长大了,究竟是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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