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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全面场面最宏大的是传为周文矩的《合乐图卷》,规模虽小却很雅文人聚会场景的唐代周昉《演乐图》、自娱自乐并陶醉其中的《唐人宫乐图》、互相印证欣赏音乐类小众型的明代仇珠(女画画家,仇英之女)《女乐图轴》也能反映古代上层社会音乐活动场景。
《合乐图卷》传为五代时期南唐周文矩画作。主要描绘皇室贵族在庭院里欣赏女乐演奏的场景。
《合乐图卷》画卷左半部是听乐的男女主人和侍从。
右半部分是演奏的乐队,乐队分左右两侧,对称排列,演奏者女性,画中的乐器主要有:琵琶、竖箜篌、筝、方响、笙、细腰鼓、横笛、筚篥、尺八、拍板、建鼓等等,规模恢宏,已经同当代一个中国民族音乐乐团配置相当。可见在五代音乐成为皇室官宦人家的常备娱乐和宴席助兴节目,乐女也是他们的常备仆人。图中琵琶有四至五个品位,用手指弹奏而不用拨子,证明琵琶是当时主要乐器,也是主流乐器;筝为十三弦,柱位排列清晰可辨。女乐坐席尾端置建鼓,由一人击奏。此画再现了五代宫廷女乐的奏乐场面,也是研究古代音乐的重要参考资料。
周文矩,五代十国时南唐的宫廷画家,句容人。南唐李昪异元年间,已在宫中作画。后主李煜朝任翰林待诏,擅人物仕女,多以宫廷贵族或文士生活为题材,兼画山水、屋木、佛道。绘画风格接近唐代画家周昉而更纤丽,多用颤动的“颤笔”画衣纹,线条挺健又略带抖动和顿挫。宋人称其“用笔深远,于繁富则尤工”。
该图人物画卷与同是五代时期大画家顾闳中的传世名作《韩熙载夜宴图》卷有重大联系。这不仅是因为此图在绘画风格上与后者极为类似,而且在画面内容上也符合画史事实。众多画史记载,韩熙载不但妻妾众多,而且皆通晓音律,《韩熙载夜宴图》卷第二段中的“鼓急”、第四段“清吹”中的笛子、拍板等都来源于民间乐器。
相对来说,唐代周昉《演乐图》的乐器规模较小,画面是五位士人在松树下相聚的场景,也是古代文人常聚会的场所,或者高山,或者楼台亭榭,或者野游,这幅场景从图中童子张琴,仕女抱阮(阮:民族乐器的一种。琴身共鸣箱部分为圆形。一般谈奏阮的人,身份多为歌女)或备茶,可以看出,文士们聚会也少不得音乐助兴,也符合六艺的“乐“。画中人物器用俱以中锋细笔勾勒,转折挺劲,如画树的枝桠。
《唐人宫乐图》则是佚名的,应该是描绘南唐后宫嫔妃十人,围坐于一张巨型的方桌四周,有的品茗,也有的在行酒令。中央四人,则负责吹乐助兴。这应该属于自娱自乐范畴,应该是她们闲来无事,喝酒品茗并自己奏乐助兴。所持用的乐器,自右而左,分别为筚篥、琵琶、古筝与笙。旁立的二名侍女中,还有一人轻敲牙板,为她们打着节拍。从每个人脸上陶醉的表情来推想,席间的乐声理应十分优美,因为连蜷在桌底下的小狗,都沉浸在音乐中不能自拔!
明代仇珠(女画家,仇英之女)《女乐图轴》则是一幅工笔重彩仕女画,表现的是贵族女子各执乐器,在殿宇前的地毯上配乐演奏的情景。这可以设想成是贵族女子在学习音乐,席间应该有老师指点,周围站立3位女子,或侧耳倾听,或低声言谈,巧妙地营造出“听”的动感氛围。通过此图可见贵族女性在演奏时愉悦的心境,以及她们闲适高雅的游乐生活状态。也能佐证在古代音乐是上层社会主要社会活动和必备技能之一。
音乐和乐器出现在国画不只是这些,还有更多也出现音乐场面,可见音乐在中国古代是很受上层社会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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